當賭局進行到第八局的時候,我突然產(chǎn)生了一股非常強烈的預感,預感自己這一局要來一把大牌!
所以我決定,這一局直接玩把大的,悶牌到底。
這一局坐莊的人是猥瑣男,所以我們幾個人說話的順序為黃毛,我,駝背男,刀疤男,猥瑣男。
在荷官給所有人發(fā)完牌后,黃毛很保守的選擇了悶一萬。
輪到我時,我想都沒想,直接就封頂悶了十萬。
駝背男和刀疤男兩個見我上來就悶了十萬,在下注時都有些猶豫。
但由于是第一圈,他們兩個雖然不太情愿,但為了喜錢,還是硬著頭皮選擇了悶牌跟注。
至于本輪莊家的猥瑣男,第一圈自然也沒有看牌的道理,同樣選擇悶了十萬。
到了第二圈,黃毛就已經(jīng)沉不住氣,選擇了看牌。
但在看牌之后,黃毛的眉毛突然一挑,然后笑瞇瞇的將手里的三張牌扣在桌子上,信心十足的的說:“第二圈,那我就跟一手好了。”
而我,依舊選擇了繼續(xù)悶牌。
坐在我下家的駝背男,想都沒想,直接拿起了桌上的三張牌看了起來。
看了牌之后,駝背男連續(xù)嘆了幾口氣,最后把三張牌甩給了荷官,選擇了棄牌。
輪到刀疤男時,這家伙猶豫了好一會兒,手都已經(jīng)碰到桌上的牌了,但最后還是沒有掀開,選擇了繼續(xù)悶牌。
猥瑣男見狀,咧嘴笑了笑,然后拿起了桌上的三張牌。
可就在猥瑣男看牌之后,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,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跟牌。
最后,猥瑣男長長的嘆了口氣,選擇了看牌跟注。
我瞥了猥瑣男一眼,知道這家伙是在故意演戲給賭桌上的人在看。
表面上,好像他摸到的牌不上不下,最后勉強跟牌。
但我猜,他這一把牌肯定不小,最起碼也是順子起步。
到了第三圈,黃毛依舊信心十足的選擇了繼續(xù)跟牌。
而我,自然選擇了悶牌跟注。
這一圈,刀疤男有些慫了,直接掀開了桌上的三張牌看了起來。
可就在刀疤男看完牌之后,竟然也選擇了繼續(xù)跟牌。
要知道,猥瑣男和黃毛兩個人都已經(jīng)看牌跟注了,那證明這兩家的牌肯定不小,刀疤男這時候選擇繼續(xù)跟牌,看樣子也摸到大牌了?。?/p>
這一局,好像有點有意思了。
輪到猥瑣男的時候,他還裝模作樣的又看了兩遍自己的牌,然后才繼續(xù)跟注。
第四圈,黃毛繼續(xù)跟牌,我依舊選擇了悶牌跟注。刀疤男,猥瑣男也是繼續(xù)跟牌。
反正,我現(xiàn)在一拖三,也不虧。
這種情況,就這樣持續(xù)到了第十圈。
到了第十一圈的時候,黃毛終于是沉不住氣了,選擇了和猥瑣男比牌。
荷官在看過兩人的牌之后,將黃毛的三張牌扣在了牌堆里。
黃毛見狀,一臉的不敢相信的看了荷官一眼,開口說道:“你沒看錯吧?我輸了?”
美女荷官沒有說話,只是輕輕點了點頭,沖著黃毛露出了一抹職業(yè)化的微笑。
本來黃毛還想繼續(xù)說些什么,但看到一旁站著的黑襯衫工作人員后,也是把想說的話咽到了肚子里。
黃毛退場后,我依舊不為所動,繼續(xù)選擇悶牌跟注。
刀疤男見狀,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說:“老弟,這都十一圈了,你就這么信得足?還繼續(xù)悶牌?”
我瞥了刀疤男一眼,笑著聳了聳肩說:“悶著玩唄,無所謂的。”
刀疤男白了我一眼,然后又看了兩遍自己的底牌,表示要和猥瑣男比牌。
可這時候,荷官卻表示,賭桌在只剩三個人,且有一個人仍舊在悶牌的情況下,看牌的兩個人是無法進行比牌的。
這是炸金花的基本常識,刀疤男不可能不知道。
我估計,他其實就想鉆個空子,如果可以比牌自然最好,不能比牌就再看情況。
見荷官明確表示無法比牌后,刀疤男咬了咬牙,繼續(xù)選擇了跟牌。
至于猥瑣男,這時候也已經(jīng)不演了,臉上已經(jīng)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。
在這之后,牌局又僵持了五圈。
我看情況也差不多了,再悶下去,估計刀疤男就要發(fā)狂了。
于是,我拿起了賭桌上的三張底牌,一張一張的看了起來。
我的第一張牌,是一張黑桃A,第二張牌是一張紅桃A。
如果是賭局剛開始的話,我只看這兩張牌就足夠了。
但現(xiàn)在賭局已經(jīng)進行到了現(xiàn)在,一對A早就已經(jīng)不夠看了。
所以,我深吸了一口氣,又搓開了第三張牌。
當我看到第三張牌的左上角露出的尖尖時,心跳猛地加快!
現(xiàn)在,可以肯定,我的這第三張牌要么是張A,要么是張4。
我將三張牌放在賭桌上,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根香煙點燃。
刀疤男見狀,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我說:“你到底跟是不跟???磨磨唧唧的!”
我沒有搭理他,吸了一口煙后,重新拿起了賭桌上的三張牌。
在這之后,我依舊是小心翼翼的往上搓著第三張底牌。
當我看到第三張是張草花A后,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了起來。
此時,我已經(jīng)沒有必要去隱藏什么表情了。
因為,我的這手豹子A,已經(jīng)是處于不敗之地。
至于235殺豹子的情況,那壓根不可能!
要知道,刀疤男和猥瑣男可都是看牌跟了十幾圈的人,除非他們腦袋有包,拿著235這種最小的牌,跟到現(xiàn)在。
將手里的三張牌放回賭桌上后,我拿出黑色手機在面前的讀卡器上刷了一下說:“我跟了!”
刀疤男一臉不爽的瞥了我一眼說:“你說你看個牌磨磨唧唧的!你一個悶牌的,能悶出多大的牌?”
說完,刀疤男拿起黑色手機在自己的讀卡器上刷了一下,然后伸手指了指猥瑣男對荷官說:“我要和他比牌。”
因為荷官之前已經(jīng)看過猥瑣男的牌了,所以當?shù)栋棠刑岢鲆外嵞斜扰坪螅椭豢戳说栋棠械娜龔埖着啤?/p>
當荷官看完刀疤男的這三張牌后,直接將刀疤男的三張牌扣在了牌堆里。
刀疤男橫了荷官一眼,氣的牙齒直打顫。不過,他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吞,認栽。
此時,賭桌上就只剩下我和猥瑣男兩個人了。
在贏過刀疤男后,猥瑣男咧嘴笑呵呵的對我說:“兄弟,要不你和我比牌吧,我不想贏你太多,畢竟咱們以后還得合作不是。”
我聳了聳肩:“不好意思啊,我這牌真比不了啊。”
猥瑣男一聽,脾氣也是上來了,冷笑了一聲說:“既然這樣,那咱們就繼續(xù)吧?”
就這樣,我和猥瑣男兩個又繼續(xù)跟了十五圈。
最后,猥瑣男嘆了口氣看著我說:“兄弟,我也不和你較勁了!我開你可以了吧!”
說完,猥瑣男直接把他的三張底牌拍在了桌子上。
三張K!
亮了牌之后,猥瑣男還裝模作樣的埋怨了我一句說:“兄弟,我早就和你說了,讓你和我比牌,你非不信!”
就當在場的所有人以為猥瑣男已經(jīng)勝券在握的時候,我突然笑了。
我這一笑,給猥瑣男都整懵了。
“兄弟,你笑啥呢?不就幾百萬么!你不至于吧!”
我搖了搖頭,然后將賭桌上的三張底牌,依次亮了出來。
當猥瑣男看到我的底牌是三張A的時候,驚訝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。
“這……這他媽怎么可能??!你悶牌,悶出來個豹子A,這……”
“運氣,都是運氣。”我聳了聳肩,笑瞇瞇的說道。
這一把牌,我直接贏了一千多萬。別提他媽的有多過癮了!
在這之后,我又和賭桌上的這幾個人賭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。
最后,刀疤男實在受不了每次摸到大牌都被騎殺,選擇了離開賭桌。
刀疤男走后,駝背男也跟著一起離開了。
少了兩個人,又沒有其他的挑戰(zhàn)者補位,牌局就這么散了。
賭局結束后,我看了一眼黑色手機里金卡的額度。
8800萬。
算上那三百萬的入場費,我還贏了整整兩千萬。
不得不說,我今晚的運氣還真是不錯。尤其是悶出那一把豹子A之后,基本上三把就能贏一把。
不過,我也沒準備繼續(xù)再去賭其他的項目,畢竟贏了兩千萬我已經(jīng)很滿意了。
就在我收好黑色手機準備離開的時候,猥瑣男突然湊到了我身邊,笑瞇瞇的對我說:“兄弟,合作的事,你考慮的怎么樣了?”
我瞥了他一眼,淡淡的說:“如果明天的挑戰(zhàn)有合作機會的話,我可以選擇和你合作。”
一聽我這么說,猥瑣男滿意的拍了拍手說:“太好了兄弟,只要咱們兩個合作,晉級到第三輪肯定是不在話下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我聳了聳肩,回應了他一句后,便朝著大廳的出口走了過去。
原本在離開大廳后,我還準備去二樓的外廊轉(zhuǎn)一圈的。
畢竟我這么好的人,能拯救一個美女是一個啊。
但當我走到二樓的時候,內(nèi)心卻又遲疑了。
不知道為什么,我總覺得,如果我現(xiàn)在去找其他女人,就好像是去做對不起蜜姐的事一樣。
只是,我的這個想法未免也太過可笑了。畢竟,我和蜜姐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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