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我說出這番話后,易晨的臉色明顯變得有些慌張。
不過很快,易晨就咧開嘴,用笑容掩飾道:“哪有的事啊,兄弟,你真會開玩笑。”
“哦?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?那我問你,如果你得不到什么好處的話,為什么要把那部黑色手機給我?”
“兄弟,你這么說話就沒意思了!你昨天晚上不是輸沒錢了么!你說你想翻本,我才給你的這部手機,怎么現(xiàn)在好像是我錯了一樣呢?”
我挑了挑眉,笑著說:“那你告訴我,這手機你是從哪弄來的?”
此話一出,易晨瞬間往后退了一步,一臉警惕的看著我說:“你問這個干嘛?”
“不是,我連問問都不行么?”
易晨又往后退了一步,冷著一張臉說:“行啊,當(dāng)然行。但我也可以不回答你這個問題。”
我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,拇指和中指捏在煙頭上,猛地朝著易晨的臉上彈了過去。
下一秒,就看到易晨捂著臉,嘴里發(fā)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。
我快步上去,一把摟住了易晨的脖子,小臂死死的卡在了他的喉嚨上。
易晨試著掙扎了幾下,但我卻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:“不想死,就把嘴閉上。”
說完,我便硬拖著易晨,朝著拐角的胡同走了過去。
走進胡同里后,我卡在易晨喉嚨小臂再次用力,直接將他給勒暈了過去。
將易晨丟在地上后,我直接拿出手機給哈巴狗打了個電話。
“喂,老板。你和易晨干嘛去了?怎么去了這么久?”
我沒有回答哈巴狗這個問題,而是反問道:“狗哥,你想不想要易晨剛剛贏的那些籌碼?”
“?。坷习?hellip;…你這什么意思?。?rdquo;
“我就問你想不想要!”
電話那頭的哈巴狗沉默了片刻,然后聲音有些顫抖的說:“想要,當(dāng)然想要了!這可是將近三十萬的籌碼啊!”
“現(xiàn)在這些籌碼屬于你了!你是想用這些籌碼賭也好,還是換錢好好生活也罷。總之,隨你。不過,你得幫我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老板!”
“帶我去一趟你家!”
“去我家?去我家干嘛?”
“你別問這么多,趕緊把籌碼換成錢離開賭場,我就在旁邊的胡同里等你。”
說完,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五分鐘后,哈巴狗氣喘吁吁的跑進了胡同里。
當(dāng)他看到躺在地上的易晨后,瞬間瞪大了雙眼看向我,聲音顫顫巍巍的說:“老板,你……你把易晨殺了?”
我瞥了哈巴狗一眼,一臉平靜說:“怎么可能!他只是暫時暈過去了而已。”
“嚇我一跳,我還以為老板你殺人了,想讓我?guī)湍惚冲伳?。要真是這樣,那這三十萬我可不敢要。”
“先別廢話了,幫我一起,把這小子帶到你家去。”
哈巴狗一聽,抓了抓本就不多的頭發(fā)說:“老板,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了???你為什么把易晨給弄暈???”
“這件事跟你沒關(guān)系,你只需要幫我把他帶到你家去就行。”
“可是老板……”
我瞪了哈巴狗一眼:“哪那么多問題!那三十萬你還想不想要了?我告訴你,如果你不幫我,等這小子醒了后,會不找你要錢?但是如果你幫了我,我保證你能白白拿走那三十萬,并且這小子也不會找你的麻煩!”
聞言,哈巴狗深吸了一口氣,然后狠下心說:“行老板!我信你!”
說著,哈巴狗便走到易晨身邊,把易晨從地上拽了起來。
哈巴狗家離賭場不遠,不到一公里。
我和哈巴狗兩個拖著易晨,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哈巴狗家。路上,易晨醒過來兩次,但都被我給給勒暈了過去。
哈巴狗家里就他一個人,老婆頭幾年就帶著孩子和別的男人跑了。
他反正就是那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,不大的家里,被他弄的亂七八糟的。
我和哈巴狗兩個將易晨拖到臥室后,我看了一眼房間半開著的窗戶,走上前直接將窗戶給鎖上了。
“狗哥,你家里有沒有繩子?麻繩,尼龍繩都行。”
哈巴狗心里也清楚我要繩子是什么意思,也沒多問,說了句有后,就走出了臥室。
沒一會兒,哈巴狗就拿著一捆麻繩和一把剪刀回來了。
“狗哥,今晚你家先借我用一晚上,等明天白天你再回來。”
“老板,我再多句嘴啊,你不會是想在我家把易晨給……”說到最后,哈巴狗直接做出了一個抹脖的動作。
“你想多了!我怎么可能做殺人的事!”
哈巴狗看著我,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。
我知道,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擔(dān)心會出現(xiàn)什么意外的。
畢竟,這是在他家里,如果真出了什么事,他也吃不了兜著走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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