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然不止這么簡單,”羅凌麗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“在找到神墓之后,你還需要幫我們打開神墓,因為只有你身上的某種特質(zhì),才能解開神墓的封印。”
路陽梟心中一驚,他沒想到,自己身上居然還有這樣的秘密。他沉默片刻,然后緩緩開口,“如果我不答應(yīng)呢?”
羅凌麗似乎早料到他會這么說,她輕輕一笑,“不答應(yīng)?那你可能永遠(yuǎn)都找不到你父母的真相了。而且,吳老板的耐心可是有限的,你最好考慮清楚。”
說完,羅凌麗轉(zhuǎn)身欲走,卻又突然停下腳步,回頭看了路陽梟一眼,“哦,對了,沈慕橙現(xiàn)在也在泉漳,她似乎也在尋找神墓的線索。如果你不想讓她陷入危險,就最好快點做出決定。”
看著羅凌麗遠(yuǎn)去的背影,路陽梟心中五味雜陳。他知道,自己已經(jīng)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,而想要擺脫這個漩渦,就必須找到神墓,解開所有的謎團(tuán)。
既然沈慕橙已經(jīng)前往泉漳尋找神墓的線索,那么路陽梟必須馬上出發(fā),這些年與自己相處的到底是義父本人,還是義父的替身,只有找到義父才能知道了,王勝利見那個什么羅凌麗走了,焦急地詢問,“還要待在這里多久。”
路陽梟發(fā)了一個短信給吳教授,詢問吳教授能否將玉簡和石棺帶出來,來逼迫吳權(quán)現(xiàn)身,相信神墓對于吳權(quán)的意義。
“我們馬上去泉漳,尋找我的朋友,對了,王勝利,你叔叔的老婆,也就是嬸嬸,你不去問一下嗎?”
王勝利面露為難,“問了也沒用,這對于嬸嬸來說是晴天霹靂的事情,她無法接受自己的枕邊人,竟然是一個冒牌貨。”
路陽梟想了一下,道:“你不用說你叔叔是不是假的,就問一下你叔叔最近怎么樣,有什么變化,等等。”
王勝利猶豫了幾分鐘,道:“行,咱們一邊走,我一邊問問嬸嬸。”
接著,他們告別了神父,神父在路陽梟欲走的時候,叫住了,“雷先生,走之前,讓你抵達(dá)泉漳的時候,去一個賓館找他。”
神父將雷霆琛留下的字條,給了路陽梟,路陽梟看了一下,是雷霆琛住的酒店名字,外加電話。
沈慕橙給神父留下手機,是希望路陽梟盡快與她匯合,可眼下,雷霆琛卻讓他先去找他,真麻煩。
路陽梟決定先去找雷霆琛。
為了防止夜長夢多,路陽梟與王勝利一同乘坐火車,去了泉漳,剛剛下火車,路陽梟敏銳發(fā)現(xiàn)火車站周圍的一些陌生人不斷朝他這邊看。
路陽梟吃不準(zhǔn)這些人到底是孔雀眼的人,還是吳權(quán)的人,亦或者都盯著自己,正琢磨自己該怎么甩掉這些尾巴的時候,一個高大的外國人走了過來,路陽梟一怔,老外?找怎么干啥。
這個老外是歐羅巴的,是德意志人,很是年輕,路陽梟常年待在國外,歐羅巴的幾個語言還是手到擒來,不懂這個老外開口,路陽梟搶先用德語招呼。
老外露出驚訝之色,迅即開口道:“雷先生讓我找你,說是引薦你見見我們的老板。”
王勝利在路陽梟說悄悄話,“小心啊,小心老外不安好心,雷霆琛為什么跟老外合作,什么外國老板。”
路陽梟微微皺眉,心中暗自思量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他輕輕拍了拍王勝利的肩膀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“先別急,看看這老外到底想玩什么花樣。雷霆琛既然讓他來找我,想必不會有什么惡意,至少現(xiàn)在不會。”
老外見路陽梟似乎有所顧慮,便用流利的德語繼續(xù)說道:“雷先生特別交代,我們的老板對神墓的事情也很感興趣,而且他手中掌握著一些你可能需要的線索。我想,這對于你尋找神墓和揭開真相會有很大幫助。”
路陽梟聞言,心中一動。如果這個外國老板真的掌握著關(guān)于神墓的線索,那么與他見面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。畢竟,現(xiàn)在他對于神墓的了解還太少,多一條線索就多一份希望。
“好吧,我跟你去見你們的老板。”路陽梟做出了決定,同時用眼神示意王勝利保持警惕。
老外點了點頭,露出滿意的笑容,然后帶著路陽梟和王勝利穿過火車站的人群,走向一輛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。上車后,轎車迅速駛離了火車站,朝著城市深處駛?cè)ァ?/p>
一路上,路陽梟都在觀察著窗外的環(huán)境,試圖記住沿途的標(biāo)志性建筑,以防萬一。同時,他也在思考著這個外國老板的身份和目的,以及他與雷霆琛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不一會兒,轎車停在了一座豪華酒店的大門前。老外帶著路陽梟和王勝利走進(jìn)酒店,乘坐電梯直達(dá)頂層的一間豪華套房。敲開門后,一個中年白人男子出現(xiàn)在他們面前,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,顯得非常干練和有氣質(zhì)。
“雷先生已經(jīng)跟我提過你了,路先生。歡迎你的到來。”中年白人男子微笑著伸出手來與路陽梟握手。
路陽梟也禮貌地回握了一下,然后說道:“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?又為何對神墓的事情感興趣呢?”
中年白人男子微微一笑,說道:“我叫柯克斯·史密森,你可以叫我柯克斯。至于我對神墓的興趣嘛……呵呵,其實我對世界上一切未解之謎都感興趣。而且,我相信我們之間的合作會對雙方都有好處。”
路陽梟左顧右盼,心想雷霆琛呢,怎么不在啊,就看見這幾個老外了,“雷霆琛,我想來找他的。”
這個叫柯克斯的老外,看來對路陽梟很了解一樣,“我的祖上曾經(jīng)在民國,與你家的一個祖先叫路夏烈有過來往,很是遺憾,我年輕時候來過你們國家一趟,結(jié)果你父親失蹤了,這次回來,是為了一本帛書而來。”
老外口中的帛書不會就是他在苦苦尋找的帛書吧,路陽梟試探地問;“是長沙那個帛書嗎?我聽說有第四卷,柯克斯先生認(rèn)為呢。”
柯克斯從自己的皮包取出了一張照片,遞給了路陽梟,道:“在我們家族檔案是這樣記載的,在二戰(zhàn)結(jié)束一年之前,按你們的歷史就是長沙會戰(zhàn)時候,出土了一共四卷帛書,前面三個的內(nèi)容,你們在網(wǎng)上可以搜出來,但第四卷卻被你們的曾祖父,綽號太爺?shù)穆废牧以O(shè)計拿走了,內(nèi)容是關(guān)于如何成仙的內(nèi)容,據(jù)說是伏羲女媧留給后人的秘訣,順便說一下那個墓,路夏烈留給了我先祖一個線索,那個墓的主人是戰(zhàn)國陰陽家鄒衍的弟子,顯然帛書屬于陰陽家,我知道的就這些,本來我不想出面的,但雷先生和一個姓沈的小姐,托我給你留話,讓你沒必要在大城市浪費時間,去一個地方與他們接頭。”
路陽梟在半信半疑中接過了紙條,上面是一個鄉(xiāng)下地址,竟然是一個馬戲團(tuán),名字也很潮,叫驚奇馬戲團(tuán)。
這個馬戲團(tuán),怎么那么熟悉,路陽梟想起了小時候,義父經(jīng)常帶自己去看驚奇馬戲團(tuán)玩,說馬戲團(tuán)的團(tuán)長是他至交好友,可以免費看馬戲。
王半藏,也就是真正的義父,是躲在一個馬戲團(tuán)里面嗎?
這個馬戲團(tuán)是全球巡回演出,一年會去不同的地方,這里很適合躲藏。路陽梟看了看老外,總覺得他們突然出現(xiàn),事出有因,現(xiàn)在也沒有證據(jù)說明他們有惡意,于是路陽梟應(yīng)付了幾句,可這老外卻把客套當(dāng)真,拍拍胸脯說要跟著他們?nèi)?,路陽梟當(dāng)然不能同意。
帛書不管怎么樣也是中國的文物,何況第四卷內(nèi)容那么神秘呢。
“不了,史密森先生給我一個電話,有什么事情,我告訴你好了。”
路陽梟暫時看不透柯克斯史密森,搜了網(wǎng)絡(luò),發(fā)現(xiàn)史密森家族在美國是一個超級富豪家族,熱衷于收藏全球珍寶,也不知道他們與天宗是不是有關(guān)系。
柯克斯沒有繼續(xù)追問路陽梟為什么不讓隨行,而是要了路陽梟的電話,“我有事會找你的,路先生,祝你好運。”
這老外打什么算盤呢,祝他好運,難不成接下來會有兇險?
路陽梟心中暗自警惕,但面上并未顯露分毫,只是禮貌地點了點頭,便帶著王勝利離開了酒店。走在城市的街道上,他不斷回想著柯克斯的話,尤其是關(guān)于帛書和驚奇馬戲團(tuán)的部分。這個馬戲團(tuán),似乎成了解開所有謎團(tuán)的關(guān)鍵。
“陽梟,你覺得那個老外說的話可信嗎?”王勝利在一旁小聲問道,眼神中滿是疑慮。
路陽梟沉吟片刻,回答道:“可信度一半一半吧。他說的話里有些細(xì)節(jié)和我們已知的信息吻合,比如帛書的前三卷內(nèi)容,還有我曾祖父路夏烈的事情,我爸日記都寫著呢。但至于他真正的目的,還有他和雷霆琛之間的關(guān)系,我們還不清楚。”
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直接去那個馬戲團(tuán)嗎?”王勝利追問。
路陽梟點了點頭,“對,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。不過,你要小心點,我們不知道那里會有什么等著我們。而且,那個馬戲團(tuán)和我義父有關(guān)系,說不定我們能找到一些關(guān)于我義父的線索。”
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,直奔紙條上的地址而去。一路上,路陽梟都在思考著接下來可能遇到的情況,以及如何應(yīng)對。他深知,這次前往馬戲團(tuán),很可能會揭開一系列隱藏已久的秘密,但同時也伴隨著巨大的風(fēng)險。
出租車在一條偏僻的鄉(xiāng)間小路上停了下來,前方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馬戲團(tuán)帳篷,周圍掛著五顏六色的彩燈,雖然有些陳舊,但依然透露出一種神秘而誘人的氣息。
“就是這里了。”路陽梟付了車費,和王勝利一起走向馬戲團(tuán)。他們剛走到門口,就被一個穿著小丑服裝的人攔住了。
“歡迎光臨驚奇馬戲團(tuán),兩位是來看表演的嗎?”小丑用夸張的聲音問道,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。
路陽梟點了點頭,“我們聽說這里有個特別的表演,想來看看。”
小丑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,“特別的表演?哦,你們說的是‘時空之旅’吧?那可是我們的壓軸大戲,不過,要參加那個表演,得先通過一個小測試。”
說著,小丑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條,遞給了路陽梟,“這是測試的題目,你們要是能答出來,我就帶你們?nèi)⒓颖硌荨?rdquo;
路陽梟接過紙條,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:“何為陰陽,何為家?”他心中一動,這問題似乎和帛書、陰陽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。他沉思片刻,便在紙條上寫下了自己的答案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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